千秋功业──威伯福斯和克拉朋联盟的伟大成就



12/09/2013

关启文

克拉朋联盟自己的美好典范本身就是令人讚叹的成就。他们显示惊人的毅力。威伯福斯坚忍不拔,不断努力了近五十年。他经常被诽谤,曾经有传言说威伯福斯聚了一个黑人女子为妻,甚至说他经常打老婆。他那时还是单身!威伯福斯学懂对这些攻击一笑置之。曾经有一位「朋友」写信给他:「我预期看到你被西印度殖民者製成醃肉、被非洲商人做成烤肉,被义大利船长吃到的消息,但是不要气馁,因为——我会帮你写墓志铭!」他甚至两度遭到埋伏,他就是在这样的压力下坚持。

他们亦为政治参与提供了典范。

十九世纪史学家W. E. H. Lecky认为英国的废奴运动「可以说是众多国家历史书中完全合乎道德的三四页之一。」克拉朋联盟言行一致,例如不单在公共政策上关心穷人,自己也作出大量捐献。他们正直不阿,例如Henry Thornton参选时每一票都有公价,且被所有人视为当然,但他就是不肯同流合污。就是这样,这群人获得了别人的尊重,也有超乎比例的影响力。
当时,议员都用职位来寻求利益,但克拉朋联盟的典范改变了人们的概念:「议员有责任帮助穷人和国家」的理念深入民心。他们也给基督徒从政提供了榜样,当威伯福斯进入议会时,只有三个议员会承认自己是认真的基督徒,但五十年后,有接近二百位。政治也可以是基督徒的呼召。

他们根治了一个文明的毒廇

有人曾经这样说:他们的工作做得太彻底了:「假设现在有一种可怕的疾病肆虐全球,有一个人排除万难才找到医治方法,这治疗的成功是如此彻底,那疾病完全消失了,没有人再因这疾病受苦──一两代之后根本没有人记起这疾病曾经存在。威伯福斯就好比这一个人。」他们当时所面对的阻力是难以想像的,奴隶的存在就如出生、结婚和死亡一般理所当然,「过去五千年,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奴隶的人类文明是难以想像的。」

他们作的就像凭一己之力推倒大山。当天人们所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今天的人们却好像是无可避免的,这种改变就显示了威伯福斯的成就。威伯福斯所克服的不单是奴隶制度,更是那种令奴隶制度数千年来兴盛不衰的心态,他达成的是「人类意识的根本改变。」

他们开拓了社会改革的道路和更进步的文明

威伯福斯等的影响远远超过他们那时代,「他们把所有的恩赐和能量全然献上,去培育人道主义的感情。当时,这主张并非老生常谈的陈腔滥调,而是既新鲜又危险的。他们勇敢地宣扬人类的兄弟友爱和人的基本权利,… 不久,其他改革家就把这精神广泛应用到其他方面。」

威伯福斯的榜样激发了英国基督徒积极关心社会。1780与1844年间,他们创立了最少223个全国性的宗教、道德、教育和慈善组织,去解决社会问题。福音派的信仰和社会关怀如此渗透了十九世纪的英国,以致法国史家Elie Halévy对他们作出高度的评价:「在一段革命和危机的年代,英国社会却享有出乎意外的稳定性,是福音信仰使这成为可能。」

在英国燃点的火燄也跳过大西洋,横扫美洲,杰佛逊和林肯都称扬威伯福斯是他们的榜样,林肯说每个学童都知道威伯福斯的名字和作为。另一方面,一直像英国那样的世界大国都能对亚非人为所欲为,但牛津大学殖民史的教授Sir Reginald Coupland这样论到威伯福斯:「他在英国人的良心裡创立了一个人道传统,和要为弱者及落后民族负责任的传统…,在这方面的贡献无人可出其右。」

我盼望威伯福斯的榜样能重新激励我们,切切在神面前求问,如何在今天实现每个时代都要关注的双重问题:

.如何废除一切奴役人们的制度或文化?
.如何移风易俗,重建社会道德?

时代或许不同,但呼召威伯福斯的上帝仍然是那位呼召和带领我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