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华援助协会特约通讯员 2015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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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在作证 |
2015年7月23日，在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即将访美前夕，美国“国会和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CECC）在国会大厦举办关于中国宗教自由状况的听证会。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作为证人出席了听证会，就中国的宗教自由状况和法治现状作证。
听证会的题目是：中国特色的宗教：习近平政权对宗教的迫害与控制。 参加听证会的证人有四人：分别为基督教、藏传佛教、伊斯兰教和法轮功所遭受的逼迫作证。
傅希秋牧师用大量的数据和案例讲述了一年半来，包括中国大陆三自教会、家庭教会、天主教会在内的大量牧师、信徒遭受政府逼迫的事实。有超过1500个教堂十字架被强拆，其中很多是三自教会教堂的十字架。光浙江省就有超过30个教堂被拆。傅牧师还重点介绍了最近发生在广东省大量家庭教会受到政府逼迫的案例。傅牧师同时介绍了发生在本月有超过250名维权律师、法律工作者和人权活动分子遭到中共拘留、传唤和谈话。这反映了中国法治状况和人权状况的急剧恶化。傅牧师建议美国国会敦促白宫应该延迟或取消邀请习近平9月的访美，要求美国政府把人权和法治议题列为中美战略对话的重要议题。要求奥巴马政府在习近平访美前必须提出要求释放部分著名政治犯的名单。
来自加拿大的华裔加拿大世界小姐冠军林耶凡前来作证，呼吁中国停止迫害法轮功。
在美国国会及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的听证上，委员会主席、共和党众议员史密斯说，宗教自由在中国受到“围攻”（under siege）：“中国继续像伊朗、越南和沙特阿拉伯一样恶劣地对待信仰各种宗教的人士，这是独立跨党派的美国国际宗教自由委员会得出的结论，也是美国国务院报告得出的结论”。
共和党参议员、总统候选人、委员会共同主席鲁比奥说，这次听证非常及时，因为中国在加紧迫害宗教人士：“大规模的拆毁十字架运动导致许多十字架被毁坏，泰国政府强制遣返穆斯林回中国，西藏僧侣抗议藏人所受的待遇而自焚。”
史密斯众议员和鲁比奥参议员不久前曾发表联合声明对于中国大规模拘捕人权律师表示担忧，并且说这对美中关系毫无疑问是一个挫败。
他们在声明中说：“习近平希望与美国建立新型关系但却继续实行基于过去的压制性政策。不幸的是，中国似乎对新的见解和思维关闭了大门，而这些对美中建立未来关系所需要的经济创新，政治透明和外交合作非常重要。这些以及习近平对人权的断然漠视都应该是九月首脑会晤中应该重视的问题。”
傅希秋牧师还向CECC递交了关于呼吁释放18名中国政治犯的名单和2014年中国大陆关于基督徒受迫害的年度报告。 有一百多人出席了23号的听证会。六四学运领袖之一、现在在美国军中做牧师的熊炎也参加了听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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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证会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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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的华裔加拿大世界小姐冠军林耶凡前来作证，呼吁中国停止迫害法轮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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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四学运领袖，熊炎牧师和史密斯议员 |
附： 傅希秋牧师证词全文
国家依法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制止和依法惩治邪教违法犯罪活动。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共权力今后将全面介入公民信仰领域。
中国大陆宗教自由严重倒退，人权、法治状况持续恶化
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
尊敬的CECC共同主席、副主席、尊敬的议员先生和各位来宾：
习近平主席执政中国大陆快要三年了，中国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这些变化是令国际社会感到不安甚至是震惊的。习近平的对内政策是通过“选择性反腐”肃清政敌，完成了集党、政、军大权于一身的权力整合。对外政策则是更加强硬并富于进攻性，挑战现有的国际秩序或试图制定新规则。不难看出，习近平权力模式的目标是普京式新极权模式。习近平的强势、霸道和其两年半来的所作所为为他赢得了“毛二世”或“习特勒”的称号。
习、李政权至今为止没有多少新的“经济改革”措施，倒是继承并发展了中共政权一向以抓意识形态为首要任务的传统。这个传统完全无视个人的自由、尊严和权利，只追求国家的强大。这个国家是党控制一切，党就是国家。毫无疑问，中共政权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利维坦，这个怪兽藐视文明社会的准则，敌视普世价值，挑战国际秩序。
两年来，中国大陆的人权和法治状况急剧恶化。习近平掌权的两年时间，拘留、逮捕和判刑的异议人士已超过”胡温政权 ”十年的人数总和。无论用和平方式批评政府的、或用和平方式参与公民维权的、或者那些敢于独立代理“敏感案件”而不跟政府合作的律师，还是以和平方式参与公民集会、或者试图向政府申请组织民间政治机构、以和平方式抗议政府政策或司法不公的行为者，都受到被喝茶、传唤、拘留、逮捕、取保候审和审判。中共当局严厉打压NGO组织和民间公益机构，严厉镇压“新公民运动”。
从习近平上台尤其是最近一年半的时间，中国大陆的宗教自由受到自文革以后最大的侵犯。不仅对家庭教会加紧迫害，三自教会在某些地区也受到大规模的侵害。藏传佛教和伊斯兰教也同样受到了越来越严重的侵害。中共始终把宗教信徒视为“异己力量”，一直追求对宗教团体的绝对掌控。2007年7月1号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更是把对宗教的管理上升到了国家安全的高度。该法第二十七条是这样的：国家依法保护公民宗教信仰自由和正常宗教活动，坚持宗教独立自主自办的原则，防范、制止和依法惩治利用宗教名义进行危害国家安全的违法犯罪活动，反对境外势力干涉境内宗教事务，维护正常宗教活动秩序。
国家依法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制止和依法惩治邪教违法犯罪活动。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共权力今后将全面介入公民信仰领域。
我将以以下四个方面陈述过去一年多来，中国宗教自由受侵犯、人权和法治状况持续恶化的情况作证，并提出我对美国政府对华政策的个人建议。
一： 过去一年多来，中共浙江省委省政府以建筑规范管理的名义大规模强拆教堂和十字架
根据对华援助协会的统计和研究，2014年和2015年上半年，中共对家庭教会和三自教会的打压比起过去几年来明显升级：2014 年度，基督教会和基督徒在中国大陆境内遭受政府逼迫的综合程度急剧升级。根据迫害事件总数、迫害总人数、抓捕人数、判刑人数、虐待事件总数和受虐待总人数，这六项衡量指标的综合计算评估，相对于
2013 年大幅上扬了 152.74%。参照对比对华援助协会往年的报告资料可知，在过去八年里逼迫程度持续上升，年度几何平均增长率为166.47%。
2014年，中共浙江省委、省政府以“三改一拆”的名义，即以清理违章建筑的名义在全省范围内拆除手续不全的教堂和十字架，在国际社会引起了极大的震惊。据浙江当地基督徒的不完全统计，到2014年年底，全省共计强制拆除教堂30余座；拆除教堂十字架422座；抓捕信徒超过300人；打伤信徒150多人；受到行政、刑事拘留的信徒超过60人；遭逮捕的牧师和信徒10人以上。据不完全统计，到2015年6月底：全省被强拆的十字架不下1200座，被强拆的教堂尤其是农村家庭教会的教堂不下50座，因阻止、抗议强拆十字架被政府采取强制手段的基督徒不下1300人以上。
2014年4月28日晚，浙江温州永嘉市三江教堂被强拆。这座教堂是教会筹款人民币三千多万元、历时12年建成的，教堂气势恢宏，一度成为永嘉的地标性建筑。永嘉最大的三江教会隶属于三自教会，几千信徒为了保护刚建成的教堂不被拆掉，在教堂坚守保护了一个多月.
政府拘捕了包括赵仁弟、郭云华长老等十几名教会人员，其中八名基督徒被控“非法占用农用地”及“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等罪名被起诉。强拆三江教堂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有些学者认为这是类似于当年塔利班炸掉巴米扬大佛严重事件，是中共政权迫害教会和基督徒最有力的例证。
2014年7月21日凌晨，浙江平阳县地方政府出动六百名特警、公安和政府人员，来到平阳水头镇基督教救恩堂，强拆教堂十字架。此前，教会上千信徒已两次成功阻止了教堂十字架被政府强拆。
当晚，起码15名以上保护教堂、阻止强拆十字架的基督徒被特警打伤，5人伤势严重，其中张志敏弟兄重伤，包括黄益梓牧师等数十人被逮捕。黄益梓牧师后来被判入狱一年。
目前，浙江全省强拆教堂十字架基本接近尾声，全省大约基督教堂和天主教堂约1500所的户外十字架必须在近期内全部拆掉。最近一个月来，在浙江杭州、金华等地规模较大的、隶属于三自教会的基督教堂和天主教堂被强拆十字架，引起教会和信徒的强烈反应。一些教会的信徒组织抗议或聘请律师起诉政府的强拆侵权行动，浙江省天主教“两会”给省、国家有关部门发信，要求立即停止强拆教堂十字架的野蛮行径。
二：过去一年半来，中共以打击邪教或者扰乱社会秩序、寻衅滋事等刑事罪名，大肆逼迫家庭教会
2014年至今，中共政权对于家庭教会的打压比起前几年更为严厉。城市家庭教会的代表如北京守望教会、上海万邦教会等继续被中共封杀。成都秋雨之福、广州良人教会、贵阳活石教会等大中城市规模较大的家庭教会，受到当地公安和宗教管理部门的严厉管控。而广大农村的家庭教会也遭遇到更为粗暴蛮狠的逼迫。和前几年的逼迫有所不同，中共以邪教罪和普通刑事罪名对家庭教会进行打压。大规模地对信徒实施行政拘留和刑事拘留，并没收财产和罚款。
2014年是北京守望教会进入户外敬拜的第四个年头，从5月份开始，政府部门对守望教会户外敬拜的打压升级了，对参加户外敬拜的弟兄姊妹进行行政拘留，第一次一般是拘留5-7天，第二次基本上都是10天。 守望教会2014年被行政拘留的信徒已近100人。其中金韶华等数十位信徒遭到公安殴打致伤。有些信徒被多次行政拘留。教会牧师金天明和其他几位牧师长老在这四年内一直被软禁，人身自由受到限制。教会各方面的事工基本陷于停顿。
2014年6月25日，山东省菏泽市曹县公安局出动数十名特警，抓走赵伟良、成洪蓬等22名家庭教会信徒，指他们从事邪教活动。后来18人被拘留，其中9人遭刑事拘留。这些信徒仅仅聚在一起排练敬拜诗歌。在外界的关注和律师的努力下，大多数信徒被取保候审。赵伟良和成洪蓬在2015年5月27日被分别判处4年和3年有期徒刑。
2014年9月，广州及佛山地区至少有8家家庭教会受到冲击。被冲击的包括广州良人教会、芳村教会的数十名信徒，佛山方舟教会的一百多名信徒被带走传唤，橄榄树教会数十人也被传唤。其中佛山家庭教会至少有六名信徒被刑事拘留，教堂被查封，警方在行动中言语粗暴。其他信徒被带到派出所后分别盘问，登记教会及信徒资料。
2014年暑期，新疆乌鲁木齐、伊犁、库尔勒等地多家教会因主办暑期主日学或夏令营等活动，而遭公安、宗教管理部门强行中断，并有数名教会骨干被逮捕或行政拘留。9月28日，四川凉山州雷波县箐口乡红岩子村和李家弯村的教会主日敬拜时受到冲击。当地公安警察和地方政府官员几十人包围并冲进聚会点，宣布他们是非法聚会，并抓走了36位信徒。2014年9月8日，湖南洞口、隆回县拘捕了几十位基督徒，他们被以“组织利用会道门、邪教组织、利用迷信破坏法律实施罪”等罪名实施刑拘。
2015年上半年，中共政权对家庭教会的逼迫打压全面升级。实际上是延续了2011年以来对家庭教会摸底、调查后，开始实施“十年清除家庭教会”计划的行动。具体方式是: 对家庭教会强行取缔和查封、施压加入三自体系、借用“涉嫌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或普通刑事罪名，对教会领袖拘留或判刑。严厉限制基督教信仰在大学生和中学生群体中的传播。严厉取缔家庭教会的主日学班和各种夏令营冬令营。
2015年1月20日，四川阆中教会20多人被抓，其中9名基督徒被行政拘留10-15天。
2015年3月20号，江苏省宿迁市10名基督徒因为聚会被治安拘留。23号，安徽省六安县冯井镇永兴基督堂被强拆。4月14日，安徽霍邱县一教堂被强拆。4月16日，新疆哈密、昌吉地区近10名基督徒被抓。4月24日，新疆阿克苏地区2名信徒因家里聚会被行政拘留。
2015年4月24日，广州市良人教会下属的广西柳州市华林外国语实验幼儿园，因为印刷有基督教价值观的品格教材，幼儿园园长程洁、广州良人教会长老黄秋瑞及香港籍信徒李嘉桃被以“非法经营罪”各判处两年有期徒刑，另一位印刷厂业务员方斌被判处一年九个月。
4月26日，山东省5名基督教门徒会信徒被分别判刑3-4年。30日，吉林伊春市伯大尼教会被查封。5月10日，新疆沙雅县30多名基督徒被抓，教会被封。20日，广州市广福教会等三个家庭教会被查封。5月26日，贵州省黔西教会12人被行政拘留，其中7名信徒转刑事拘留。5月28日，沈阳牧师王中良被强制传唤，他的妻子被公安用胶带封口捆绑数小时。6月1日，云南省普洱教会受政府冲击。6月10日，深圳多家教会受冲击并被处罚。13日，北京雅和博教会受冲击。16日，四川阆中教会信徒被拘留10天，水观镇教会信徒被拘留15天。6月29日，贵州黔西大关教会8名信徒被刑事拘留。
2015年对家庭教会的打压呈现出一些特点：打压全面展开，在广东、四川、新疆、贵州、山东等地区尤其严重。一般以“邪教罪”或“聚众扰乱公共秩序罪”等刑事化罪名迫害基督徒。全面登记摸查家庭教会情况，强制家庭教会加入三自教会。严格控制家庭教会向大中学校传播福音。对于普通信徒比前几年更宽泛地使用行政拘留处罚，对教会则同时没收财产和宗教书籍及用品。
三： 人权状况急剧恶化，法治水平持续倒退
习近平上台伊始高呼“依法治国”的口号，但在实际做法上向“文革”时代倒退。习政权统治不到三年时间，中国大陆人权和法治状况大幅度倒退。大肆抓捕、审判异议人士、人权活动者、NGO组织者、女权行动者、维权律师，滥用刑法第73条和任意延长拘押期限。据不完全的统计，这两年多来拘捕的良心犯和人权活动者已超过胡温统治十年所拘捕人数的总和。
习近平政权在去年全面封杀和镇压“新公民运动”。构陷罪名逮捕并审判新公民运动的倡议者许志永博士和丁家喜律师等几十人，全国范围内传唤、审查了几百人。全面封杀“同城聚餐”、“教育平权”、“呼吁官员财产公示”等新公民行动。新公民运动是许志永组织的（前身为公盟）提倡的以“自由、公义、爱“ 为主旨的一系列活动的统称。新公民运动的纲领诉求：其一是政治的，即推动整个国家以和平方式朝向宪政转型；其二是社会的，即推动整个社会由臣民社会朝公民社会转型。新公民运动倡导大家堂堂正正做公民，告别“推翻、打倒、敌人”等专制理念，践行自由、公义、爱的新公民精神，以建设心态推动民主法治，在服务社会中成长为体制外健康力量，最终推动中国以最小代价完成宪政社会转型。
习近平政权全面镇压非盈利公益组织，大力封杀民间机构。2015年1月3日，北京民间智库型机构“传知行社会经济研究所“主要负责人郭玉闪、何政军被北京警方以”非法经营罪“正式逮捕。他们即将面临开庭审判。同时被封杀的还有创办于2011年的”立人乡村图书馆“和”立人大学“。
杭州蔚之鸣机构是一家争取男女平等权的妇权机构。自2014年8月成立以来，在推动妇女就业机会平等、防止性骚扰、反对对妇女的暴力倡导、妈妈社群面临的社会家庭双重压力等问题上有过持续的推动工作，并协助了著名的浙江省性别歧视第一案黄蓉案胜诉。在2015年两会之前，游说多名两会代表、政协委员提交关于反对公交性骚扰的提案。 2015年3月7日，蔚之鸣机构的两名全职同事武嵘嵘、郑楚然和三名合作伙伴李婷婷、王曼、韦婷婷，因计划倡导“防止公交性骚扰”被抓后，蔚之鸣机构的其他同事和志愿者多人被公安人员多次谈话。这是今年的“妇权五姐妹“事件。在国际社会的强大压力下，中共政府以”取保候审“名义暂时释放了她们。
过去一年中，中共对有影响力、敢于批判政府、宣传宪政的公共知识分子进行清洗。去年清剿网络“大鳄”。代表人物是71岁的著名媒体人高瑜，在2015年4月17日被中共法院以泄露国家机密罪判刑7年。这个判决完全是没有法律依据的，中共诬陷她向海外媒体提供了中共重要文件---九号文件。这已是她仅仅因为发表言论而第三次入狱。
过去一年多来，中共政权对维权律师群体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打击。代表事件之一是著名维权律师浦志强的被捕入狱。浦志强律师代理了大量的公民基本权利受到侵犯的案子，在网络上也敢于发表对于公共事件的态度，包括实名举报周永康，批评中共的民族政策。他已经被关押一年多，将于近期开庭审理。维权律师群体是中国最勇敢、最有公义之心的法律人群体，他们为社会最基本的公正而战，敢于代理法轮功、政治犯和维权案件。他们自然成为了中共政权眼中的“对立面”，遭到各地政府公检法的迫害。最有代表意义的事件是“建三江事件”和“710事件”。
建三江事件发生2014年3月20日，维权律师唐吉田、江天勇、王成、张俊杰四人和九位公民亲属，前往黑龙江农垦总局青龙山农场“法制教育基地”要求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公民。3月21日上午，所有人被当地公安人员带走。黑龙江省建三江农垦公安局于3月22日，对江天勇等11人以“利用邪教活动危害社会的违法行为"，分别作出5至15日行政拘留，并处200至1000元罚款的处罚决定。其中被拘留的四位律师累计被打骨折24根，其中唐吉田10根、江天勇8根、王成3根、张俊杰3根。事件引发中国大陆律师和公民关注，大量网友从各地赶往黑龙江佳木斯建三江地区。但建三江地方公安局采用绑架、殴打等手法，使得上百名民众遭到失踪或殴打。
710事件发生在2015年7月10号----12号。中共政权在全国范围内抓捕维权律师，并在国家级媒体如中央电视台和人民日报上大肆丑化攻击维权律师群体。两天之内，王宇、周世锋等7名律师被刑事拘押，近30名律师被扣押。全国已经有约120名律师遭公安传唤。三家律师楼被查抄。这一事件引发巨大反响，被称为大陆的“美丽岛事件”。
维权律师在全国范围内遭打压的情况非常严重。如在今年2月开庭的柳州教案中，闻宇律师、隋牧青等多位律师遭法官驱逐出庭和被法警殴打受伤。4月26日，北京律师王甫、刘金滨、张磊等人在衡阳中级法院门口被围攻袭击，长达20多分钟时间。6月18日，张凯律师、李贵生律师等八人去贵州黔西办案，遭到当地公安便衣的殴打。类似的迫害律师事件一年中有上百起。
以上种种我们不难看出，习近平执政的不到三年事件，人权状况和法治水准出现了急剧恶化和倒退。政治和法治出现了文革化的倾向。2015年4月，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四次会议审议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非政府组织管理法（草案二次审议稿）》，这个即将通过的法案和7月1日通过的《国家安全法》说明了中共将全面控制民众、控制信息、控制各类社会组织，实质上就是全面严控从社会、经济、军事、文化等社会生活的各方面。反映出中共远离现代民主政治，相反实施国家纳粹化的趋势。
四： 美国应该担当其职责，带领国际社会向中共政权发出强烈的警告，并采取果断有效的行动阻止中国的人权灾难和法治倒退
鉴于中国大陆一年多来，宗教自由、言论自由等人类的基本权利受到严重的侵犯，鉴于中国大陆目前正在蔓延并不断恶化的人权灾难，鉴于近几年中国大陆法治状况严重倒退的形势，美国政府应该真正高度关注并立即行动起来，带领国际社会向独裁者发出强烈的警告，并采取多种有力并有效的行动，制止中共的种种侵害自由、侵犯人权的行为。
我有以下建议：
1： 美国政府到了认真评估数年来对华政策成效的时刻。除了与中共政权在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的合作外，我们多年来对中国人权灾难和法治倒退的事实有无影响力？从胡温十年开始到习近平政权的两年多，我们只是停留在不断的表示“关注和希望”。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刘晓波依然在坐牢，知名的以和平方式推动中国民主化的政治犯王炳章先生、彭明先生依然在服无期徒刑。这十年来，中共公开或秘密地判决了上千名良心犯。中共继续在镇压法轮功学员。中共在西藏和新疆地区的恐怖政策还在升温。家庭教会一直受到越来越严厉的逼迫，中国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权利完全是一句空话。2014年，光基督教家庭教会信徒就有近三千人遭到拘押，其中超过1200人被判刑。习近平政权对于言论的压制、NGO组织的消灭甚至到了大规模强拆十字架等，都到了国际社会需要高度警惕的程度了。国会领袖们、智库和人权机构每年都向奥巴马政府大声疾呼，希望美国政府能采取强有力的行动，去制止中共的疯狂和傲慢。美国政府如果不改变目前的对华政策和与中共打交道的方式，如果一味忍耐中共的恶行，那么最后必然是美国的利益受到损害。
2：美国必须采取强硬的态度制止中共侵犯人类的基本尊严、自由和权利。中共的人权纪录、法治改善情况必须和经济、政治、军事等方面的中美合作相联系。中美人权对话必须要设定目标，每年的对话成果要有评估和监督复查机制来保障。人权对话不是双方仅仅停留在送达“备忘录”，美国政府需要增加中美人权对话的透明度，要让美国民众知道谈了什么，提出了什么问题，解决了什么问题？美国国会也需要监督和评估奥巴马政府的对华政策和实效，需要根据新的情况从立法上加以调整。要给中共政权发出清楚的信号：美国是个追求自由和平等的国家，不可能长期容忍侵害人类自由的恶行，除非中共作出改变。
3：采取切实行动，制止中共政权大规模侵犯公民的宗教自由权利。因为宗教自由、言论自由是人类的基本自由。除了美国驻中国大使馆有专门观察中国宗教自由的官员外，建议国务院成立专门的“关注中国大陆宗教自由工作小组”，每年组团去中国实地访问，与中国的宗教机构和信徒直接交流。希望美国政府就中共浙江省持续一年多的强拆教堂十字架事件发表声明，严正表明美国政府的立场。并就中共大规模逼迫家庭教会和信徒一事展开对话和磋商。
4： 鉴于中国当局在全国范围内迫害维权律师、镇压异议人士、消灭民间NGO机构，并大规模地实施宗教迫害，世界各国对此作出强烈反应。我认为，在这样的紧急情况下，奥巴马政府就邀请习近平主席9月份访问美国一事需要重新商议或推迟。或者起码需要预设基本条件，和中国政府展开紧急磋商。（1）：提出优先释放的政治犯名单如刘晓波、王炳章、彭明、高瑜、浦志强、郭飞雄、郭玉闪、伊力哈木土赫提等等，解除对维权律师高智晟的软禁；（2）：立即停止对维权律师群体的打压，释放所有被抓的律师和其他相关人员，尊重并保障律师依法活动的权利； （3）： 中共必须立即停止强拆十字架、教堂的恶行，真正保障包括家庭教会信徒在内中国人民享有并践行宗教自由的基本权利。
附件：
1： 中国大陆境内基督教会和基督徒遭受政府逼迫的 2014年度报告
2：
“自由中国18名良心犯”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