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雅各等 joeshome
温暖的仁慈,以及昔世的公正,
地上添了他这一个基督徒生命,
拥有永恒不变的雄辩口才。
在每一个公共事务层面上,他如此卓越,
在每一个公益运动里,他是马首,
不论是在当时或是在属灵上,
他解围了彼时人们的需求,
凭着永不气馁的努力,
借着神的祝福,
这份努力除去了英国贩奴的罪恶,
并预备了一条解放奴隶之道,
铺在大英帝国的每一个属地之上。
——威尔伯福斯的西敏寺墓志铭
基督徒从整个公共事务领域退出
几十年来,基督徒从整个公共事务的领域中退出,转而退到教会彩绘玻璃墙的后面,和祷告房里。大约十五年前,我们已经实际上撤离出政府、媒体和公共教育等单位。我们把它们空出来留给非基督徒,任其破坏。过去这一二十年来,虽曾试图扳回一城,但仅得到一些小小的成果。人本主义的侵略是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尤其是在公立学校里面。
当然,许多传道人不再讲这样的道。有些信徒曾向我悲诉,他们的牧师不再讲论当今重要的社会议题。原因是:它们太具有争议性了,为了不得罪任何人,牧师最好闭口不谈。他们不敢冒着被剔除免税优待的险,来赞助某候选人或政党。
但是我们不能把所有的过错均推给牧师,因为也有许多平信徒不愿意没事找事地一头栽进这些事务里。他们不愿意听政府在做什么,以及政府如何影响整个的社会。他们只对自己的事务感兴趣。
美国文化不断谴责基督教的结果是,基督教的信仰萎缩到一个越来越小、越来越隐密的生活片段,并且自公共领域中被除名。身为基督徒,我们早应该从饱受迷惑、欺骗和打败之中觉醒了,必须要奋起以保卫宪法的真理。我并不主张政府遴选出一个受国家资助的国家教会,也不赞成教会应当控制国家。讶异的是,我看到一些外表聪明的人,十分担心基督徒为了防止昏庸之辈掌权,而兴起治理国家的想法。事实上,我向你保证,我并不希望华盛顿首府的主教来治理美国,但我主张让整个国家在每一个层面和行动上,都感受到耶稣基督的影响;我主张神的律法付诸宣扬;我主张基督徒具有高深的学识,在社会各个层面里变得更为活跃,无论是去投票、服务国家:皆能把他们的信仰带到生活中的每一个环节。
除非我们做盐,否则国家势必走上不归路
我相信,除非我们作盐,否则国家势必会走上不归路。反对的声浪必然自四面而起,迫使盐放回盐桶之中。我决不让这种情况发生在我的身上,也不保持沉默,并将继续说出心里的话。我相信,如果我们现在不采取行动,我们可能很快就要完全被迫缄默。
我们的时代需要复兴。教会,尤其是在西方工业化国家里的教会就好象是个熟睡的巨人。教会有些口袋是开的、活跃的,但大部的功能已经叫停。圣经是摇醒巨人的催化剂;圣经是带来复兴的火苗。
圣经经常用到「复兴」这个字。「耶和华阿,求你在这些年间,复兴你的作为」(哈三 2)。这个字指涉神能力的复苏。本书的读者可能没有见过真正的复兴,除非他在「赫布里底群岛」(Hebrides)之境,或者「南海」(South Seas),亲身经历千千万万回教徒改信基督教的过程。对大多数的我们而言,这可能是此辈子仅有的一次大复兴。然而,1995 年在几个基督教大学里--首先是郝华德大学(Howard Payne University),然后是三一神学院、惠顿学院(Wheaton College)等等--酝酿了一场复兴的火把。有些人说彭萨科拉(Pensacola)教会也有复兴的现象,那里的教会两年来座无虚席。感谢主,在参加了那里的聚会之后,数以千计的人不是信主了,就是重新把生命奉献给基督。有些人会对「守信者」的复兴迹象有一番争论,但我为那些成千上万的丈夫,透过这个运动再次为基督而活的决心感谢神。只有时间可以告诉我们,这些运动是否是全美国基督教复兴的一部份。
复兴的重要特质之一是神子民的转化
复兴重要特质之一是:神子民的转化。复兴基本上和神的子民有密切的关连,它会发出巨大的福音火花,是人们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本世纪最值得纪念的复兴是发生在威尔斯,时间是 1904 年和 1905 年之间。人们在不断地祷告;教会平时有四分之一冷淡的基督徒,这时开始活了过来;神的灵临到许多城镇;如果你走在街上,你会看到许多人为他们的罪哀哭切齿!神的灵到处运行。人们知道神在他们当中,而且神正在动工。结果是,在威尔斯这个小岛上,五个月的时间里有十万人信了主。酒馆和小酒店都关门大吉;监狱都空着,甚至关闭。威尔斯的改变是人们作梦都无法想到的。
美国在 1700 年中期的复兴一开始是一小撮人日以继夜地在祷告,寻求神的面光,直到人把圣灵浇灌在人民的心里,使他们悔改信主。多年后,这场复兴之火仍旧燃烧着。当复兴的高潮来临时,一个星期之内就有上万人重生在神的国度里。如果你想到当时全国只有三百万的人口,你不禁要瞠目结舌了!
改变这些人心的神一样可以改变任何一个人
在英国,一场发生在十八世纪的复兴挽救了英国免于步上法国大革命的后尘。那这场由怀特腓德、卫斯理兄弟所掀起的复兴彻底地改变了英国的道德和属灵生命。有些历史学家指出,法国乃是自食其果,因为它杀害、铲除胡格诺教徒(Huguenots)。他们是法国加尔文派,组成了法国国内大部份的中产阶级。他们在十六、十七世纪毁灭这些中产阶级,祸延到十八世纪,以屠杀和混乱收场。英国不像法国那样,将这些信仰上有些差异的改革宗人士加以除灭--尽管也有些国王像最出名的詹姆士一世「把他们赶出英国」那样地心狠手辣。一个世纪过去了,不列颠发生了大复兴。这一场大火产生了属灵巨人如威伯福斯和汉纳莫尔(Hannah More)之辈。
我们的国家也应该会有复兴才对。改变这些人心的神一样可样改变任何一个人。神既然改变了那位咄咄逼人、杀害基督教徒的大数扫罗,使他变成基督福音之使者保罗,祂就能够改变任何一个人。祂当然可以来改变美国;祂可以抑止发生在城市里而向外扩散的罪恶。然而,这样需要付出一个代价!「如果我的民求告我的名」--这一切始于神的子民--「他们必先谦卑祷告」--必先以忧伤痛悔的心祷告,以谦卑的心祷告,并意识到我们自己的罪愆。如果我们美国人想要经历复兴,我们必须悔改,从罪恶之中转向神。以圣经为中心的美国复兴和世界各处的复兴是我们这个时代所迫切急需的。
本文摘编自《如果没有圣经》一书,作者:甘·雅各(D.James·Kennedy);杰里·纽康(Jerry Newcombe)。译者:甘耀嘉。橄榄出版社出版。
基督徒不应退出公共事务领域——从威尔伯福斯的墓志铭开始思考
10/26/2015